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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警杯★小说】永不回头

时间:2022-04-25   浏览:0次

如果她的幸福不是你给的,那么,她的幸福与你无关!——写在前面

出了北京站,晶儿早早的在出站口等着了,一年不见,精神似乎比去年好了很多。快步走上前来,要接过我右手的包,往远处一指;“哥,车停在那边。”

走了200米,上了她的红色现代,晶调皮的笑了一下:“哥,不怕累,你来开吧,你该熟悉一下北京的交通了,说不定以后用的着。”

我摇摇头:“别,道不熟,我怕交警抄牌呢,走吧。”

车子轻快的行驶在三环路上,六月的风轻柔的从车窗外流过。我这才仔细的看了她一下,比去年不仅胖了点,而且精神也不错。长长的发依旧柔顺的披在肩上,一副茶色的太阳镜平添了一分妩媚。她专注的望着前方,美丽的唇角轻轻的上扬了一下:“哥,来北京为什么不愿住家里啊,妞妞一直在问你什么时候来呢,她要生气哦。”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晶,你不知道哥喜欢自由啊,你给我定的宾馆不就在菜户营吗,离你家不到200米啊,再说,去年我来的时候也住在那里啊。”

话音戛然而止,空气顿时沉默下来,去年,去年的一幕涌上心头,我不再说话。闭上眼,一切回到了一年前。

一,惊变

晶是我隔壁李叔家的女儿,也是发小,更是我母亲的干女儿,很复杂的关系有了和我家扯不断的亲情。她的婚姻在最初的时候就在潜伏的暗流里飘摇,一个圈里的朋友,她唯独看中了和我一起复员的赵军,在最初的激情过后,一切矛盾便显露无疑。

赵军是个很浪漫的人,而唯一的缺点却是致命的,就是小心眼。从女儿妞妞出生后,更有点变本加厉的,战友亲戚整天劝架的唯一原因,就是什么晶回来迟了,单位谁和谁打电话了。协议书写了四次,最后都是以赵军鬼哭狼嚎又抹脖子又上吊的方式把晶一次次的拉回了他的身边。

最后一次复婚是去北京以后,赵军的叔叔在北京的公司缺人,他们便一起辞职去了北京。经常的联系,更多的时候有他们的QQ上传来一些问侯,后来听说他们在叔叔的赞助下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做装潢材料,生意一直不错。或许事业忙的他们没吵架的时间了吧,常常欣慰,一切终于平和。

秋天的时候,赵军来电话,说因为原材料上涨,资金不好周转,让我这个好朋友帮一下,在我印象中,他们在北京的生意做的很不错,买了房也买了车、

我问他:“要多少?”

电话里传来的笑声有点勉强:“老哥,当然越多越好啦,可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先给我打十万吧,再说,你给我投资,也有常来北京的理由啦,当初要你和我来,不愿意,后悔吗?哈哈哈!”

心中疑惑着,不是不相信他,这些事怎么没有听晶说过呢?作为公司的财务主管和爱人的双重身份,她该知道赵军借钱啊,况且我们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自小一起长大的。疑惑着,答应给赵军想办法,我挂了电话。

我接到晶的电话时,接通便听到了她的哭声,把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又犯毛病了。电话里晶呜咽着说了一句:“哥,别借钱给他。”然后电话边匆匆的挂了。

忐忑不安的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心里很矛盾,一个要借,一个说不借,还真难为我了。想着这些年他们在北京的情况,心中更生疑虑,孩子都5岁了,难道他的臭毛病还没有悔改?当第三天没有接到他们任何消息后,我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没有给他们电话,出了车站打的直接去了他们的公司,上了写字楼,我敲开了赵军的办公室。

愁眉苦脸的缩在老板椅里的赵军,见了我像电击一样的跳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我的忽然出现:“你,你,你,怎么来了?”

我把包扔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逗我玩啊,张口十万,就没了动静,两口子也没个下文,这不,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赵军递过一支烟:“大哥,你真是,怎么来也不打声招呼,我去接你啊。”

“别,我就想看看真实情况,晶呢,怎么不在?”

空气里沉闷了,我感觉到了压抑,只盯着他问:;“晶呢,她去哪了?”

赵军关上了门。半天叹了一口气:“我们分开了。”

“什么!”这下该我跳起来了,“你俩又怎么了啊!”我一边拨打晶的电话,一边焦急的渡着步。

晶的声音软软的传了过来,有点疲惫的问道:“大哥啊,有事吗?”

“我在赵军这里,你过来一下,要快!”说完我挂了电话。

房间里静的连喘息声都能听见,我看着苦着脸的赵军,半天,他才喃喃的说:“这次,看来真的完了,我对不起她。”

“因为什么啊,告诉我。”

“还是让她说吧,我们分开一礼拜了,还是协议的,家里房子归她和女儿,我一个人好凑合。”

压着心中的冲动,我使劲的吸了一口烟。我知道,几次的破镜重圆都是赵军花样百出的苦苦哀求和家里的劝慰才让晶回头的,这次看赵军也这样说,我知道事情比我感觉的要严重的多。

电话响起,是晶,她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哥,你下来吧,我在楼下停车场,别和他废话了,我在车里等你。”

看了赵军一眼,我拿起包下了楼。

看我走近,晶按了一下喇叭,我走近她的车,却没上去,问道:“为什么不上楼?”

“你上车,”晶不由分说伸手从里面推开了副驾驶的门,声音提高了一些;“快点啊。”

坐上副驾驶,瞬间,我愣住了,晶的墨镜下依稀看见那脸上青紫的痕迹,我推开车门就往下跳,晶从后面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衣服:“哥,我求你了,回家说好吗?”

重重的坐在车里,晶发动了车子,往家里开去。

我仔细的打量着晶,那种憔悴让人心疼,半边脸上的指痕依旧明显,眼角眉骨处的淤血还在,我暴怒的问道:“为什么?”

“没什么,哥,你别担心了,以后再也不必要重复以前那些故事了,也不会再去出洋相给亲朋好友看,我用半条命换回的清醒,值了。”说完,泪无声的从颊上流了下来。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点燃了一支烟:“你好好开车吧。”

车过了菜户营立交桥,转个弯就到了晶的家门口,开了门,晶把我的包接了过去:“妞妞全托,礼拜天才回来,知道你来一定高兴死了,你吃早饭了吗哥,我给你做吧。”

“别忙乎了,你过来,我看看怎么回事。”

我几乎是厉声的在喊了。晶犹豫着,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把眼镜拿了,他怎么敢这样下手?”

眼镜拿了,晶的泪随之汹涌,大声的哭了出来,像个委屈的孩子。断续的哭诉中,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年初的时候,装潢市场的价格飞速上涨,受大环境的影响,一些小的建材批发商日渐感到吃紧,成本的上升和银行的紧缩贷款,他们的公司两个月内就亏了十几万。五棵松那边的材料款还没有收回来,赵军便急了。商量着如何的讨要这笔款,还要继续开拓新的客户。几个老家带来的技术工人,已经走了两个了,而一些装修的活只有高价请熟练工。那天,天天去要帐的晶好不容易求那家工程给结款,便要赵军给安排一下一起再吃个饭。酒席间,两眼发红的王姓老板调笑说:“赵总,我把款子全部结给你,可是看在你夫人的面子上哦,她说的我都心疼了,来,干了这一杯支票拿走,如何?”说完半开玩笑的对赵军说,“夫人也要带上哦。”

“钱要到了,我的罪开始了,”晶擦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回家后,他一直追问,我怎么要到钱的,开始给他磕头都说资金紧张,你怎么去几次就能把这50多万的款子结了,为什么?为什么?”

晶争辩道:“那是该还我们的款子,什么为什么啊,你不相信我还要我去天天要账啊。”

赵军急红了眼,或许是酒精起的作用,终于发泄了:“靠,你丫的还狡辩,看他吃饭时那眼神就知道你不干净,你还真的就把那杯酒喝了,你丫的显摆你酒量大是吧,好,你现在再陪老子喝,不喝我治死你,看你家谁再来庇护你。”他像疯了一样的拿起酒柜里的酒逼晶喝,在推搡之间,赵军连起扇了她几个耳光,一直到晶被打倒在地上。

“哥,你不知道他当时像个疯子一样,简直要吃了我,我图什么啊!和那个王老板就是结账才认识的,以前都是小梅去要的,我怎么知道我求了他几次,就发善心的给了啊,他还说,大家都是做这行的,不容易,以后还要合作呢,再说,这货款拖了半年啦,如今给了,我却成不干净的女人了。”

我明白了晶要我不借钱的原因了,也知道赵军不给我电话的缘由。

“这个混蛋,我非揍他不可!”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他知道晶在我家的份量,虽无血缘关系,可自晶的母亲早逝,我妈一直的把她当亲生女儿看的。家中没女孩,走到哪儿老人都说,我闺女晶如何如何,而自从她来了北京,老人嘴里都评破了。即使偶尔回老家,除了赵家,便是在我们家最多了。每次他们闹矛盾都是母亲去两边哄,而如今,她知道了晶的今天,会怎么样呢?

“后来呢?”又递上一张面巾纸,问道。

“我不会再和他过下去了,一次次的反复,一次比一次过分,钱没有挣多少,脾气更坏了。只要他不高兴,我就提心吊胆的怕他找茬,闹过了,就低头哈腰鬼哭狼嚎的道歉,求我原谅,算了,不再提了。哥,你知道吗?那晚在天桥我真想一头扎下去,让车流把我碾碎,再也不受这份罪了。”擦干了泪,晶平静了许多,“你不知道,就在第二天,我就和他签了协议,这一次,他也知道不可回转了,他把房子过户给了妞妞,我行使监护权,我只拿了自己应得的那一半,从此不再相见,永不回头!”

熄灭了烟头,我悲凉的地望着这个漂泊北京的妹子。30岁,而立之年的噩遇,是一种怎样的心痛,我刚想问以后怎么办。我的手机响了……

二,错虐

赵军永远忘不了和晶初见时的那种心跳,他感谢这上天,似乎晶就是为他准备的天使。22岁,165的身材,小家碧玉的典范。从那天起,他便有事没事的打探着晶的一切信息,在一年的时间里,他渐渐赢得了晶的好感。

晶是八月生的,比我小两岁。时间久了,她也看出了赵军的意思,就在生日的那天晚上,赵军捧着大束的玫瑰,当着我的面正式的向晶表达了爱慕的意愿。当晶征求我和母亲的意见时,我极力的说着他的优点,只是没有想到,在感情的世界里,我们都或略了他未曾暴露的一面,多疑,自私和捕风捉影的劣质。

婚前好多次的波折是别人不知道的,也是晶难言的委屈,只是自小失去母亲的晶,都忍受下来了,每次的不愉快,都在赵军痛苦流涕的忏悔中原谅,或者在他别出心裁的浪漫道歉中和好。而在婚后的半年后,第一场战争使他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

中秋前,我在阳泉调运煤炭,忽然收到了家里的电报,说尽快赶回来,在安排好车皮计划后,我连夜坐火车赶回了N城。

礼拜六中午到家,发现晶也在家里,自此她的父亲续弦了之后,晶几乎把我们家当成了自己的家,休息日,便跑来和母亲闲坐,帮助干一些家务。

母亲在院子里看到我回来,便大声的埋怨着:“你怎么几天才回来啊,你干的好事哦。”

“怎么了啊,也不说什么事,我也着急啊。”

“晶要离婚呢,那个赵军我们都走眼了,还真不是个东西,敢对晶动手呢”母亲气咻咻的说。

我疑惑的看着母亲,结婚半年就打架,为什么啊?

“你自己去问,晶在屋里呢,看看你干的好事。把他夸得像朵花似的,原来都是装的,就是个没教养的东西,我们都被他蒙蔽啦,早知道……”母亲摔下一句话,进了自己的屋。

进了客厅,我就发现了坐在沙发上低头织着毛衣的晶,双肩轻微的颤栗着,她听到了我的声音,怎么没有出来呢。

我放下手中的包,在晶的面前坐了下来:“怎么回事啊,晶,告诉我。”

抬眼的盈眶中,我傻了。晶的额头上包着纱布,左脸颊上青紫伤痕,泪无声的顺着脸流了下来。

“赵军呢?”我几乎是咆哮了,“他人呢,在那?”

“别找他,哥,我已经起诉了,这样的日子没法过的,你都不知道啊。”说完,晶哭诉起来。

原来,国庆节,局里组织一场文艺活动,晶和局里的一同事,合唱了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几次晚上的排练,赵军从最初的不满,到跟踪,直到演变成粗暴的打骂。就在演出的头一天晚上,喝过酒的他终于爆发了,狰狞的对弱小的妻子大打出手,还叫嚷;让你鼻青脸肿的去“把家还”吧。

就在那一晚,晶满脸是血跑到了我们家。

我疯了一样的冲出家门,背后传来母亲和晶急促的叮咛:你好好的说。

踢开赵军单位的房门,看到我进来,他蹭的站了起来,桌子上一些吃完的碗散落的摆放着,胡子拉碴的摸样,让我又气又怜。

平息了兴师问罪的念头,我强压怒火,沉沉的问道:“说吧,怎么回事,本事见长啊,还真小瞧你了。”

递过一支烟,赵军可怜的看着我:“大哥,我错了,也迟啦,她起诉了。”说完竟哭了起来。

我的心瞬间软了,第一次看他哭,我竟没了主张。赵军瞥了我一眼,求救似的说:“大哥,你是我战友,晶最听你话了,劝劝她吧,我爱她,也离不开她啊,法院传票已经到了,下礼拜开庭呢,如果晶不撤诉,就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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